清晨的柏林街头，汉斯叼着半根香烟盯着手机屏幕直发愣。

政府最新数据显示，今年登记的难民人数已经突破200万大关。

他狠狠掐灭烟头，嘴里嘟囔着："这帮当官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？工厂都跑越南去了，还往家里领人！"隔壁面包店老板娘玛利亚探出头来："小声点，让那些记者听见又要说你排外了。"

这事儿还得从十年前说起。2015年默克尔大妈那句"我们能搞定"还言犹在耳，当时德国人可热情了，火车站里举着欢迎牌子的志愿者排成长龙。有个社民党议员甚至说："难民扒火车怎么了？我年轻时也干过。"现在回想起来，这话听着就跟"我年轻时也偷过井盖"一样离谱。

那时候德国企业主们打着小算盘，58万个岗位空缺等着人填，难民在他们眼里就是行走的劳动力。德国之声还信誓旦旦预测，未来三十年劳动力要少一半，得靠难民补缺。结果呢？现在德国企业跑得比兔子还快，今年破产数创了2015年以来新高。建筑工地上，波兰工人和叙利亚难民大眼瞪小眼，活就那么多，谁干谁不干？

法国人也没好到哪儿去。巴黎郊区的穆罕默德和本地人雅克在劳务市场撞个正着，俩人盯着同一个清洁工招聘广告直瞪眼。雅克气得直跺脚："我家三代巴黎人，现在要和你们抢扫大街的活计？"穆罕默德也委屈："你以为我想来？我们那儿打仗还不是你们法国飞机炸的！"

要说这事儿最冤的还是意大利人。地中海边上那几个小岛都快被难民挤成沙丁鱼罐头了，罗马天天管柏林要钱，德国人两手一摊："地主家也没余粮啊！"有个意大利渔民说得实在："我们打鱼的船现在天天捞人，再这么下去改行开救护车得了。"

英国人更绝，直接要把两万乌克兰难民打包送回法国。法国人一听就炸毛："当我们这是快递驿站呢？想寄就寄想取就取？"唐宁街那位金毛首相倒是理直气壮："我们脱欧不就是为了这个？"

最惨的还是那些被骗来的姑娘们。摩尔多瓦有个村子，十户里有八户的闺女都被"高薪工作"骗走了。人贩子们精得很，专挑战乱地区下手。伦敦警方去年端了个窝点，账本上清清楚楚记着每个姑娘每天能挣500英镑。有个受害者哭诉："他们说在德国当服务员，来了才知道是干那个..."

要说这事儿根子上，还得怪十年前那场利比亚战争。法英美三个活宝非要把卡扎菲搞下台，结果现在利比亚乱得跟一锅粥似的。法国人想要石油，意大利人盯着天然气，德国人在旁边看热闹。现在难民哗哗往欧洲跑，这三个又开始互相甩锅。有个柏林出租车司机说得精辟："这不就是熊孩子拆家，拆完发现收拾不了？"

欧洲人现在最憋屈的是，明明跟着美国大哥混，结果烂摊子全让自己扛了。"阿拉伯之春"闹得欢，难民可不去美国，全往地中海对岸跑。制裁俄罗斯的时候倒是挺硬气，现在天然气价格涨得德国老太太连暖气都不敢开。鲁尔区那些工厂主们一算账，得，还是搬去中国划算。

波兰边境上那个检查站，每天都能看到拖着行李箱的德国企业家。边境警察都认识他们了："又去中国办厂啊？"企业家们尴尬地笑笑："这不...成本低嘛。"旁边等着过关的叙利亚难民听了一脸懵："不是说德国缺工人吗？怎么老板都跑了？"

布鲁塞尔那帮官僚们还在开会扯皮，这个说要配额制，那个说要边境管制。希腊总理气得直拍桌子："你们再讨论两年，我们这都快成难民国了！"德国代表慢悠悠喝了口咖啡："急什么，我们那200万还没安置好呢。"

汉斯最近参加了反难民游行，举着牌子在总理府前喊口号。警察过来维持秩序，他冲着警察嚷嚷："你们管我们倒是挺积极，怎么不管管那些半夜翻墙的？"警察也无奈："上头说这是人道主义..."汉斯直接打断："人道主义能当饭吃？我儿子大学毕业半年找不到工作，你们怎么不人道主义一下？"

慕尼黑啤酒节今年冷清了不少，游客们看着满街的巡逻警察直犯嘀咕。有个美国游客好奇地问导游："不是说德国很安全吗？"导游苦笑着解释："以前是挺安全..."话没说完，旁边巷子里传出争吵声，两个难民为抢个空瓶子打起来了。

巴黎圣母院旁边的咖啡馆里，两个退休教授在争论。一个说欧洲应该坚持人道主义，另一个冷笑："你先把自己养老金分一半给难民，再跟我谈人道。"服务员过来添咖啡，小声插了句："我们店去年雇了个阿富汗人，干了三天就把收银机搬跑了。"

罗马教皇最近又在呼吁关爱难民，台下掌声稀稀拉拉。有个意大利议员跟同僚嘀咕："他老人家住梵蒂冈当然说得轻松，要不把圣彼得大教堂改成难民营？"同僚赶紧捂住他的嘴："可不敢乱说，让记者听见又该说咱们极端了。"

伦敦金融城的高管们倒是找到了新商机，专门给富人区装防难民电网。有个承包商得意洋洋地炫耀："上个月光切尔西就装了二十套，比卖保险赚钱多了！"旁边的新移民工人听得直摇头："我们在老家躲炸弹，来这儿躲电网，横竖都是躲。"

最讽刺的是那些当初支持接收难民的明星们，现在个个住在安保严密的豪宅里。有个脱口秀演员在节目上吐槽："他们管这个叫'保持安全距离'，要我说就是又当又立。"结果第二天就被社交媒体封号了，理由是"煽动仇恨"。

汉斯最近学聪明了，把"反难民"改口叫"关心社区安全"。社区会议上，他拿着犯罪率统计图据理力争："不是我们排外，是实在扛不住啊！"新搬来的土耳其邻居默默举手："我开超市十年，店里没丢过一样东西。"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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