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7月，德黑兰总统府的空调嗡嗡作响，却驱散不了会议室里的燥热。

伊朗总统莱西盯着面前的地质报告，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。

这份报告显示，德黑兰正以每年8厘米的速度下沉，就像个漏气的气球慢慢瘪下去。

窗外烈日当空，街道上排队取水的队伍已经绕过了三个街区。

"阁下，马什哈德省的水库见底了。"幕僚的声音有些发抖。莱西想起上周革命卫队司令说的话："美国人？以色列人？都不是问题，真正的敌人在我们脚下三百米。"这话说得真他娘的对，德黑兰的地下水位每年下降3米，照这个速度下去，用不了几年首都就得改名叫"德旱兰"了。

德黑兰现在的情况，活像个被扎破的骆驼水袋。过去五年降水量从280毫米降到150毫米，连老天爷都不给面子。1500万人口每天哗啦啦地用水，地下水位一个劲儿往下掉。最要命的是那些有钱人，游泳池一个比一个大，浇花园的水够普通人家用一个月。老百姓排着长队领水，那些老爷们倒好，喝着进口矿泉水打高尔夫，这世道真是旱的旱死，涝的涝死。

城市西南部已经出现4米深的天坑，活生生吞掉了半个足球场。地震专家拿着模型直摇头："现在要是来个6级地震，半个德黑兰就得像泡了水的饼干一样塌下去。"这话说得人心里发毛，要知道德黑兰正好坐在地震带上，2003年那场6.6级地震直接把历史名城巴姆给整没了。

其实早在2005年内贾德当总统那会儿就提过迁都的事，结果被四大家族联手给否了。这四大家族可了不得，哈梅内伊家族、霍梅尼家族、拉夫桑贾尼家族，还有管着革命卫队的苏莱曼尼家族，个个都是土皇帝。他们在德黑兰的产业多得数不清，光是购物中心就有三十多家，每年躺着赚300亿美元。让他们迁都？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嘛！

老焊工阿巴斯蹲在烈日下，手里捏着水卡直发愁。昨天排了6小时队，就领到两瓶水。看着孙子干裂的嘴唇，他一气之下把空瓶子摔在地上："那些老爷们游泳池里的水，够我们整个街区喝一个月！"这话说得在理，伊朗60%的财富掌握在300个教士家族手里，普通老百姓日子过得紧巴巴，30%的家庭每天吃饭的钱都不超过3美元。

现在要迁都，钱从哪儿来是个大问题。国库里穷得能跑老鼠，四大家族的钱袋子捂得比保险柜还紧。哈梅内伊家族少说也有3000亿美元资产，可人家宁愿存着也不愿意拿出来救国。找外国帮忙？美国人巴不得看笑话，俄罗斯自己都穷得叮当响，中国倒是签了个25年合作协议，可也拿不出上千亿美元来帮忙建新都。

德黑兰现在的情况，就像个被抽掉骨头的骆驼，指不定哪天就趴下了。地震专家说得对，6级地震就能让半个城区塌陷。到那时候，别说打仗了，光是救灾就能把国家拖垮。美国航母在波斯湾转悠，以色列导弹在天上飞，可真正的危机却在德黑兰的地底下。

波斯有句老话说得好："沙暴来临时，骆驼不会责怪沙漠，只会怪自己没在绿洲装满水囊。"德黑兰地底传来的轰鸣声，不知道是末日的丧钟，还是改革的号角。菜市场的大妈说得实在："导弹炸不死所有人，但没水喝真的会要命。"这话糙理不糙，现在的伊朗，外患固然可怕，内忧才是真要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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