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仗打到一半，老板开始卖菜刀”——泽连斯基这波操作，比我楼下五金店还离谱。

他把话撂在第80届联合国大会，现场麦克风一开，直接吆喝：乌克兰的无人机、无人艇，通通能卖，想买排队。底下各国代表面面相觑，心里都在嘀咕：你自家前线弹药箱都快空了，怎么还有货往外卖？

要理解这事，得先把时间线往回拨。去年六月，泽连斯基坐了十来个小时飞机，突然出现在马尼拉，拉着小马科斯的手说：“兄弟，合作愉快。”当时没几个人明白他干嘛特地跑一趟。现在答案揭晓——他是去推销自杀无人艇。按乌媒放风，十月份就要签国防合作备忘录，年底前第一批Magura V5就能装船。

Magura V5啥模样？五米半长，一吨重，装满炸药能跑八百多公里，320公斤的战斗部足够把一艘登陆舰啃个大洞。它的弟弟“海宝贝”更猛，弹头直接拉到860公斤，曾把克里米亚大桥的桥面炸得跳了一下。乌军在黑海用它们搞偷袭，确实得手过几回，视频一放，全球军迷都跟着热血沸腾。

可黑海是内海，风平浪静，像个小池塘，无人艇划过去不容易翻。换到南海，风浪大、航道乱，卫星、雷达、巡逻机织成网，小艇刚露头就可能被盯死。乌军自己也承认，最近几个月战果直线下降，俄军把直升机、无人机、舰炮全用上，无人艇的生存空间被压得越来越窄。

菲律宾为什么还要买？理由很直白：便宜。美制反舰导弹动辄几百万美元一枚，自杀无人艇报价只要零头，打沉一条老登陆舰都值回票价。马尼斯政府想走“以小博大”的路子，把黑海经验复制到南海，幻想用几十艘塑料艇把大国舰队逼退。算盘珠子噼啪响，可惜环境换了，算盘也会失灵。

再说乌克兰自己，前线火炮一天打上万发炮弹，仓库里却开始往外搬货。原因很简单：军工生产线缺钱，工人工资、电费、原材料都要现金。出口无人艇换外汇，再用外汇买回芯片、发动机，循环才能继续。泽连斯基在联大推销时，特意强调“实战检验”，意思就是：别管我库存够不够，先用广告把订单收回来，有了订金就能继续造。

至于债，美国那边早就有人提醒：给乌克兰的每一分钱都算借款。特朗普在竞选集会上直接放话：“那不是礼物，是贷款，迟早要还。”泽连斯基心里跟明镜似的，无论最后是谈是打，都得跟华盛顿打交道。多卖一条艇，就多一份还账底气。

有趣的是，菲律宾驻乌克兰大使尤利娅·费迪夫最近频频放风，说合作“进展顺利”。但乌方代表团原定的九月访问马尼拉，拖到十月还没动静。业内人士私下嘀咕：乌军自己都缺零件，真能按时交货？说不定最后又是“先收钱，后排产”的老套路。

把镜头拉回乌克兰本土，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的无人艇工厂灯火通明，工人三班倒。厂长接受采访时说，订单排到明年，但原料只够三个月。为了赶工，他们把报废艇的电池拆下来翻新，外壳用玻璃纤维凑数。士兵在前线抱怨，新艇下水就失联，十艘里能回来三艘就烧高香。

再看菲律宾海军，一共没几条像样的护卫舰，最拿得出手的还是从韩国买的二手浦项级。把自杀无人艇塞进这样的家底，就像给三轮车装上火箭发动机，跑得快，散得也快。演习时摆弄几下还行，真拉到海上对抗，通信一断就成了漂着的铁棺材。

有人算过账：一艘Magura V5成本大约二十万美元，打出去就没了。菲律宾一年国防预算不到四十亿美元，买一百艘就花掉一半，剩下的钱连船员工资都发不出。更尴尬的是，乌军经验表明，无人艇必须成群出动才有效果，单艇出击等于送人头。可成群出动就要配套指挥车和卫星链路，菲律宾目前连地面控制站都没搭好。

泽连斯基在联大舞台上把无人艇吹得天花乱坠，台下却有人小声吐槽：怎么听着像电视购物？更微妙的是，同一场会议，美国代表只字不提买乌克兰武器，反而催促盟友加大产能支援乌克兰。里外里，华盛顿只想让基辅继续打，而不是把枪卖给第三方。

说到底，乌克兰现在干的，是拿未来产能换今天现金。订单越多，前线士兵手里的家伙就越旧。有军官私下抱怨：“我们连炮弹都得数着打，总统却忙着给外国客户发货。”这种矛盾，泽连斯基不是不知道，只是债务压顶，顾不了那么多。

菲律宾这边也并非铁板一块。国会里就有议员质疑：买无人艇不如多造几艘巡逻艇，至少还能救人。海军内部意见更分裂，潜艇派、护卫舰派、无人派吵成一团。眼看十月签约在即，内部报告却迟迟没盖章，不排除最后一刻变卦。

黑海战例搬到南海，就像把火锅底料倒进刺身盘，味道全变。乌军能偷袭成功，靠的是俄军早期麻痹和封闭海域，这两个条件南海都不具备。菲律宾真把无人艇开出去，大概率还没靠近目标就被电子干扰逼停，或者干脆被海警船捞走当战利品。

更尴尬的是，乌克兰自己也在偷偷学经验。他们把俄军反制手段整理成手册，准备卖高价。菲律宾买了艇，还得再掏钱买手册，不然不会用。一圈下来，成本翻倍，效果打折。

泽连斯基在联大演讲结束回酒店，被记者追问：前线吃紧还卖武器，不怕挨骂？他耸耸肩：“债总要有人还。”一句话把底牌亮得明明白白。

菲律宾网友在社交媒体留言：“总统说买艇能保卫南海，我怎么感觉先被乌克兰收割？”点赞数瞬间破万。

战事没完，广告先打，订单先收，至于能不能交货，那是下一集的故事。你说泽连斯基是精明商人还是无奈赌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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